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幺妹:
我给你说哈,你还晓不晓得你那天从我家田坎上过的时候,我就一直瞄到你的,我就一直在你的背后头.就觉得好喜欢你哦,好想找你耍朋友哦!但是我害怕你当时就给我说不干.我就这样边走边想,结果一哈就罢到田罢头切噶了,天拉!冬水田哦!!!水深的很.当时先是脚趾猫儿和脚板儿还有后脚根儿一哈就没的感觉了,然后再是磕心特儿也遭了..紧接到大罢腿..肚鸡眼儿..........
最后都是我老汉儿捞当当儿才把拖噶起来的,要不然的话........
天天困到床铺上都在想你,好想带你切放轰灯哦....
那天赶场,瞄到睃到背起背篼的你,我一哈就瓜啦。整的好洋盘哦。把我的魂都扯起跑啦,你的脸就像后山开的红苕花,开的那么巴适,看到你就啥子都吃不进了,你肥胴胴的身材就像房顶上的冬瓜,你长的德辫儿那么黑,就像生产队长家水牛尾巴,听到你给你老汉在摆农门正,就觉的你声音就像我屋头每天天亮的时候唱歌的那个老鸡婆的声音一样.说穿啦,你的啥子都是那么洋盘,那么的牛B。
啊,幺妹儿啊,你是天上的月亮,我是边边上的星星,不管你是圆的还是扁的,我都不停的对你眨眼睛,你是山上的青冈树,我就是那上面的干藤藤,死啦都要缠到你,你是天上的麻雀儿,我就是地上的推屎婆,你在天上打转转,我在地上扯旋旋。你是一盏亮壶儿。我是扑灯的蛾蛾儿。你是包谷,我就是包谷高头的红须须。
我相信我们的爱情,像莲花白一样越裹越紧。
要干的话,明天中午你恰了饭就在我屋后头那个山坡坡上等我嘛,我带你切放轰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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